操!
这对狗男男!
左月生忽然就领悟了陆净私底下常挂在口边的一话:这两人绝逼早就有一腿,没有把我脑袋剁下来当球踢!当时他到底为什么觉得陆净这小子是写折子写疯魔了啊?这他娘的,简直就是一语道破真相啊!
果然是“我笑他人太疯癫, 他人笑我看不穿”么?
眼见着, 仇薄灯身边的年轻男子接过玉简, 回忆起他当初写在玉简最上方的“欲富贵,诛此獠”六个大字,以及洋洋洒洒,数千字万一哪天能够斩获此人人头,该如何领取悬赏,该如何使用赏金等等遐想……
左月生觉得自己的人生,也就到此为止了。
他双手后蹭,一点点挪动自己占地广阔的屁股,在废墟里一点点向后移动……世界如此黑暗,如此森冷,他需要另一个人来和他共同面对这份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