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得来赎回去,山海阁与太乙宗关系不错,老头子估计不会让他勒索太高,但翻个两三倍应该没问题。
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但左月生万万没想到一件事。
“你丫的这剑自己会飞走啊!”
左月生这回痛苦得真心实意,就差一头撞柱了。
太一剑围在仇薄灯身边,时不时拿剑鞘戳他一下,力道不大,一副气得要死又不敢真发火的样子。也不知道姓仇的给它灌了什么迷魂药,胖子说得口干舌燥,这把刚刚差点被熔了的剑宁可被仇薄灯不耐烦地丢开,也不肯搭理左月生一下。
左月生又试探着伸了一下手,不出所料地又被太一剑结结实实地抽了一下。
他就该看它被天火熔了!
“仇大少爷,爷,我的亲爷,”左月生快哭了,“您看,这钱能不能……”
“左胖啊,”仇薄灯放下酒杯,语重心长地说,“我们刚才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谁都没赖账对吧?”
“对……”
“我没拦着你把它拿回去了吗?”
“没。”
“这不就得了。”仇薄灯见这胖子一张脸苦得让人心情愉快,便善心大发给他倒了杯酒,“可能它怕生,你多和它接触接触,培养培养感情。”
“怕生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