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生一身胡搅蛮缠的好手段,又有身孕,皇帝既不敢真把他扒光了一顿狠肏,又不能像以往那样下手羞辱折磨,万一小产,孩子没了倒还好,亲妈没了就真没了。
母子俩互相撕扯,皇帝扇他屁股,他扯皇帝头发,头发都被他扯下来一绺儿。
最终二人不欢而散,太后看皇帝气冲冲走人,旁人噤若寒蝉,也不敢进来替他整理。
他一点不知羞,光着屁股大哭,骂顾寻芳不要脸,害他丢了凤印,又骂皇帝不是人,逼奸生母,罔顾人伦。
宫人们恨不得自己是聋子,太后一连几天不准皇帝近身,摔摔打打又哭又闹,嗓子眼都嚎肿了。
他不叫皇帝来,就把陈如慧叫来听他骂人。
陈如慧端详他姑母,如带露海棠,面皮又嫩又粉,一点老态都没有,近日来胖许多,雪白的肉手腕子上戴三个金镯子,一边剥葡萄一边指桑骂槐,胸脯更加鼓鼓囊囊,一动一颤。就他这样,每日还要逛三遍园子,怪不得宫廷内暗传太后偷腥,怎么也压不住消息。
太后感到他目光,捂住自己肚子,有些尴尬:“你看什么?”
陈如慧捡好听的说:“姑母看上去愈发年轻,妾几日不来,竟有些不敢认。”
太后美滋滋,正巧宫婢们为他煎好汤药,陈如慧说:“这是姑母新得的方子吗?闻起来倒和之前予我的不同。”
这是保胎药,自然不同,太后不能明说,就撒谎道:“是啊,这个、这个苦了点。”
陈如慧笑了一下,暗地里点拨他:“姑母,妾听闻是药三分毒,但五谷杂粮都有浊气呢,妾想着,反正是吃了药,就要得到咱们想要的,是吗?”
太后捏着鼻子灌完药,转念一想,万一儿子因为此事跟顾寻芳好了,那他不是白挨肏了吗?
当天下午就带着一盒子点心找儿子示好,皇帝简直是意外之喜,见面就抱住他亲了两个嘴,亲亲密密地环抱着他:“怎么想起过来了?”
自打上次在御书房里被儿子捆着奸淫后,太后怎么也不肯来这儿,此时还有些别扭。
但他实在想把凤印要回来,在儿子腿上亲亲蹭蹭,脸红扑扑的,等皇帝一解他衣服就掉眼泪。
皇帝太熟悉这一招,早先太后拿这招对付他老子,现在又来对付他。
他好笑道:“刚才还好好的,你哭了我可不敢碰你,免得再被你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