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他身上:“朕记得你,朕在江南时,你就已经在朕府上了。”

太医道:“是,至今已有八载有余了。”

皇帝又问:“太后这一胎,坐的可稳当?”

太医当然说十分稳妥,只是皇帝有自己的担忧:“朕与太后,是亲生的母子,就算再百般养护,仍是怕孩子生出来后,有天生不足。”

太医说:“臣少年游历时,也曾听说过有此例,其中有些孩童生来早慧,模样周正,盖因父母双亲受祖上余荫庇佑,皇上与娘娘洪福齐天,想来也能……”

皇帝懒得听这种狗屁车轱辘话,就算真有所谓祖宗庇佑,他跟他妈估计早被先祖拎着衣服领子从玉碟上除名了,直接打断他问:“朕问你,有何方法可避?”

太医想了想,道:“皇上,先天疾病,没有万无一失的法子,但臣游历时曾跟过一位名师,他写过此类病案可做参考,想来可避过几分风险。”

皇帝点点头,夕阳余光从他眉梢处斜斜打在脸上,愈发显得鼻梁高挺,两颗眼珠分别在明暗交织里看不分明,只知道他此时冷着脸,睫毛边洒一层金辉,睨着太医:“宋太医,你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冷冷的,“你家一十二口人的性命,全在你一张嘴上。”

宋太医猛地一叩首,咚地一声:“皇上放心。”

太后一向能吃能睡,这次难得睡不安稳。

他想不明白,自己每次跟儿子睡完觉,都听话地叫他把那根指头粗的镂空小玉瓶放逼里头,这里面装的藏红花,怎么还会怀孕呢?

皇帝轻手轻脚爬他亲妈床上,太后侧躺着不动弹。

其实从身子来看,他的确有点孕妇特征,或许是吃好喝好,从胸到屁股都白腻腻圆滚滚的,馥郁芬芳的裹一层柔软丝绸,唯有腰身中间那一截袅袅的塌下去。

皇帝在他身上只顾着玩弄揉捏,他胸脯生机勃勃地鼓着,前几天还说奶子尖尖儿胀痛,他只以为是吸得太狠,从没想过是有孕的症状。

他伏到太后脸上,闻他呼吸,母子俩都静静的,皇帝突然问:“在想什么呢?”

太后脸颊如桃花瓣儿似的,过于年轻与标致,或许正因如此,才迷得皇帝不顾廉耻地借酒迷奸他。如今母子乱伦遭了报应,太后吓得直哭,两手抹眼泪也抹不干净,呜呜咽咽地说:“先帝、先帝肯定要打死我了。”

皇帝觉得好笑,于是他笑了一下,他没想到太后琢磨半天想出来这么一句话。

太后怨恨地瞪他:“你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