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紧着好的药用罢。”呜呜她的家底都给翻出来了,若是治不好这不是伤心嘛。

“好咧。”郎中说。

阿滢跟着郎中又折回去了一趟,抓了半个月的药回来。

她的荷包刚塞满,一个子都不剩了……

他听着小姑娘坐在门边,边扇风熬药边拖着腮帮子唉声叹气,“好贵...”

又掰着纤细的手指头悉数着她的花掉的铜板是攒了多久的,若是花出去能做些什么。

从她嘀嘀咕咕的话里,听出来,她好似是戏班子里做杂耍借此以营生的人。

原以为她攒起来的钱会换罗裙,珠钗,印象中女子都爱这些玩意,她上下粗衣麻布,便连根头饰都没有。

倒也不见她惦记衣衫首饰,只听见话里嘀咕能租什么马车,买什么吃食,见什么游园。

还听到她提到了一个地方。

没有听错的话,是汴安。

她想去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