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阿滢总算是得了一丝丝自在,浑身没有那么僵了,她适才一直在憋气。

商濯看着她悄悄松了一口气的侧颜,绷着气的腮帮子都?消下去不?少,睫毛也颤得没有适才那般厉害了。

她身上不?知道染了什么香,淡淡的,很清幽,并?不?惹人厌烦。

阿滢哪里?知道商濯在看她,她只知道浑身不?敢动弹,犹如处在老虎的怀中,可不?就?是老虎吗?

商濯在她的眼里?就?是一只凶残无?比的老虎,不?过他打扮得衣冠楚楚,仪表堂堂,说他是老虎还没有人相信。

“在想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距离过近的缘故,她不?过思?绪飘远了些,实则就?是片刻的功夫而已,竟然就?被?商濯发现了。

阿滢连忙正神,“没有。”

“既然没有,好生写字。”他讲。

他又?带着阿滢认认真真写了几?遍,随后松开她,端起一旁昭潭上来的茶水轻啄,看着她写。

她有意仿着适才商濯带教给她的力道,很是认真的在写。

几?个字而已,小半柱香才写好,商濯抽过去细看,依旧还是那么个样子,但比起适才她写的字迹,稍微好了那么一点。

他将她兀自写好的字放到桌上,而后抽了一张适才带着她写过的笔墨放在一旁,两厢比对下来,商濯用狼毫笔圈出?她欠缺的地方,让阿滢看得更直观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