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大抵是出来久了,身边也没有知心的长辈看顾,她想家了,想回塞北了。

商濯眉眼微动,心中不免嗤笑,她还是信了的。

“会。”他道。

声音落于阿滢耳畔的那一瞬间她抬了头,水汪透亮的眼眸看着他,对上男人的视线,少女眼底依稀闪烁的水花令男人一愣。

他说的分明是令她愉悦的话,为什么她看起来却很难过的样子,他心中不解,眉头微蹙,“……”

是因为没有听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