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的确只是亲亲,到后来就不是了。
就知道他只会骗人,不骗人心里就不舒坦。
因为他的大掌控制着她的后脑勺,令她退无可退,阿滢只是顺着他一道完成难捱的日子。
难怪她会难受,这样的,如何会不难受。
“阿滢。”他低哑着声音叫她的名字,眼底有一丝难抑的疯狂闪过。
“你好会的。”他的指骨穿梭在她的发丝当中,以指为梳穿梭在她的发丝当中,给她顺着头发。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又提醒她,今日是怎么吃糖葫芦的?
阿滢日后再也不想吃糖葫芦。
她现在只恨,为什么没有给商濯多买一个糖葫芦,让他这些小心眼,筹划了这场为难。
为什么非要买糖葫芦,她今天就不应该吃糖葫芦。
说来说去,不应该责备自己,就应该责备她,一切的起因都是因为她。
可说到底还是应该怪商濯,谁说他清心寡欲!
商濯低头给她擦拭去眼角的泪珠,“阿滢在骂我?”
她不说话,睫羽湿漉漉的,被泪水打得湿透了,黏成一簇一簇。
他把她的长发给挽了起来,粘稠的后背被风吹透了,感受到凉意,可前面又很热。
因为时辰太长了,阿滢很累,她想要打退堂鼓,可商濯不让,这已经是箭在弦上的功夫,若是退缩。
他松开挽着她无法的手,发丝倾泻垂着腰间的那一瞬间,商濯接手了她丢下的残局,掌着她的后脑勺,推着她动,阿滢几欲难受,终于在她撑不住的后面,又下雨了。
她往后倒下,不知什么时候阻碍人的被褥被商濯给拿掉了,她陷入柔软的被褥当中。
不等缓和一会,商濯又在欺负人。
她拱起身子,还好有春雨,否则又得受着疼了。
阿滢抓住旁边的被褥,青丝遮住了她的面庞,她的睫羽微微颤动,每一次颤动都暗示着她承受的每一次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又开始低声哭泣了。
没过多久,阿滢把枕头给哭湿,鬓边的发湿透了,眼睛哭得有些红。
她从咒骂商濯到低声求饶,再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整个人焉巴巴,好似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是彻底没有一点力气了。
由着商濯带着她去洗干净。
什么时候出来回到床榻上,阿滢已经没有知觉,她睡了许久。
醒过来的时候暮色西沉。
一听到动静,满兰很快就进来了,“娘娘要起身么?”
“什么时辰了?”阿滢问。
匍一开口,即刻被震惊,因为她的声音哑了,像是被沙子给磨过一般。
“再过一个时辰就到用晚膳的时候了。”
她居然睡了那么久。
阿滢伸手示意要起来。
满兰扶着她起身,闻到了药味,阿滢就知道已经上过药了。
满兰跟着她久了,也非常会察言观色,一见到阿滢的神色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了,“是陛下给娘娘上的药。”
因为嗓子哑了,阿滢不想说话,就是低声嗤了一声。
在心里默默臭骂商濯,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奴婢们以为皇后娘娘要歇息到晚膳时分才能醒过来呢。”
其实每隔半个时辰,满兰进来添香,就会查看一下阿滢是否醒过来没有。
“娘娘饿不饿?眼下有肉脯粥糕正在厨司热着,奴婢吩咐人给您拿来。”
昨日没有用多少,阿滢这会子早就饥肠辘辘,她忙不迭点头。
“奴婢伺候您梳洗。”满兰吩咐了余下的侍女快去端膳食上来。
刚扶着腰坐下来,阿滢看到了铜镜,发现她的嘴角破了。
“......”
必然是昨日夜里弄的,又想到昨日夜里发生的事情,阿怒不可竭,就算是她想要遮掩也不可能了,因为这个伤口,大家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