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不喜欢吃这些甜腻之物么?”她有些心虚。

商濯看着她因为黏糊糊的糖渍几欲黏连在一起的粉唇,“不喜欢就没有?”

“若是你不喜欢,那自然就没有了。”她连忙正名,“若是买来不吃,岂不是浪费了银钱?”

“阿滢果真是输多了牌面,眼下还知道节省了。”

她被商濯给呛到,抿着唇舔舐唇瓣上残留的糖渍,过去专心没有留意到男人眸色微微加深。

只是看着她粉嫩的舌尖若出若进,几见几闪。

“......”

只是某人照旧浑然不觉,还在醉心于她沾满糖渍的嘴角,想要将其舔舐干净,以免过于黏糊了。

明面上听着,说是她节省。

实际上阿滢很明白,商濯哪里是这个意思,分明就在故意呛她的话,是在说她输掉那么些银钱都还舍得,给他多买一串糖葫芦都不舍得了?

心疼这两个铜板,怎么打叶子牌的时候不见节省了?

当真是跟商濯身边久了,放在以前,她决计听不出来他的言下之意。

“你真要,那我叫昭潭再折回去给你买?”

怕他不依不饶,阿滢连忙找了台阶下去。

“索性我也不爱吃,不如就这样罢。”商濯道。

他那里是不要的意思,而是等着阿滢吃下一颗糖葫芦之后,等她把外面包裹的糖渍给含化了,随后掌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给压了下去,直接侵入,尝尽她嘴里的甜蜜。

他也不吃那个山楂果了,就是卷在中间玩,还不在自己的地盘玩,非要在她的地盘,还要带着她一道玩。

阿滢好不容易尝到的甜蜜全都被他给卷没了,中间有那么一个山楂果子,有些酸涩。

他将果子给咬破,又领着她将果子给分散了,其中不能吃的果籽儿给分了出去,砸在马车里的地垫上面散落到各处,他又卷着她香软,将果子碾碎,渡给她吃下。

这一番唇齿相依下来,除却酸涩甜蜜,阿滢觉得嘴都要累废了,她的唇瓣和舌尖都红得要命了。

“你...”

他挑眉,“果然很甜。”

阿滢,“......”是哪个混蛋刚刚说不吃这些甜腻的东西,转过头来就跟着她抢,真是不要脸,思及此,阿滢又忍不住想要呸他一口了。

见过这样的人,还是一国之君呢,真是不怕丢脸。

“你...”

似乎知道她要说些什么了,商濯未卜先知,“我知道不能在外面亲阿滢,可眼下是在马车里,又没有外人,谁都看不见,何况,是你先买糖葫芦,只给商云祈买,不给我买,我自然是要生气的。”

这就是他生气的方式?

真真是叫她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哪有这样欺负人的人啊。

“明明是你不爱吃....”

阿滢正要与他辩驳,谁知道商濯比她更快,还将她给噎了过去。

“我可以不喜欢,但是不能没有。”

“阿滢这样做,就是厚此薄彼。”

“我....”服了。

她也不想吃了,只把剩下的给他,“呐,你吃罢。”

商濯当真拿了过去,在旁边姑娘幽怨的眼神下,咬下一口糖葫芦,随后以迅捷的速度将她给捉过来亲,阿滢想要躲避已经不可能了,因为商濯的速度十分快,她才要做出反应,已经被商濯给捉到怀里去了。

随后他估计从事,温柔辗转的将糖葫芦外面的那层糖衣带着她舔化,剩下的山楂果咬破给弄了之后,有又是一模一样的路数。

分开的时候,阿滢气喘吁吁,她的嘴巴已经不单是酸疼了,更是高高肿起,旁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

“你...”

剩下的糖葫芦,她果真是不要再吃了,丢在一边,也不给商濯拿到手上,免得他一会子又故技重施,她可受不起一点了,她直觉再来一次,商濯必然会将她给就地正法,因为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