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另外的选择,这是惩罚!”说完惩罚又觉得不大对劲。

“总之,我不是叫你抉择的意思,分明是你在故意糊弄人,现在又来烦我。”

她身上的酸涩疼痛在上了至好的药后,虽说有些缓解,到底是没有彻底好全。

她心里如何不生气,果然,不能相信男人在床榻上说的每一句话,尤其是没什么衣衫至洁相对的时候。

他说的话简直就是在放屁。

“还是一国之君呢,就知道骗人欺负人!”想到这个阿滢就忍不住生气,声音自然就拔高了一些。

外面等着满兰等贴身侍女自然又听见了,眼观鼻鼻观心,禁不住在想,娘娘怎么又同陛下生气了?昨儿两人还如胶似漆,那东宫的温泉水,有一半都被弄了溢到岸面上,她们进去收拾的时候,险些没有找到下脚的地方,便连靴子都湿透了,才把内宫给清理干净。

当然,做这些事情不能露出情绪,也不能往外说,皇后娘娘害羞,真要因为这些琐碎的事情与陛下生气,那可就事大了。

陛下自然不会责备娘娘,可一定会责备她们这些做奴婢的。

阿滢降下来声音,看见他眼底的笑意,忍不住了,低声斥责,“不许再笑了。”

“真是讨厌!”她攥拳跺脚,就跟之前在塞北的时候,生气那会子一模一样的。

商濯摇头,“都赖我的不是,叫你生气了。”

他很快应下自己的错处,跟她致歉。

“每次都知道错了,知错不改有什么用。”

说完她就往外走,商濯要拉她都拉不住。

侍女们连忙跟上阿滢无比迅捷的脚步。

昭潭问,“陛下的折子可要搬过去椒房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