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距离实在过于近了,阿滢就算想要矮着身子从他的身下逃脱也压根不可能做到,更别提,商濯的视线一直锁着她。
阿滢并不擅长伪装,只怕小脸上露出一点蛛丝马迹就会很快被商濯给察觉最后被他捉住。
没一会的功夫,他又开抬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给抬了起来,随后又闷着头给亲了下去,只听见传出的呜咽一声,阿滢的手也随之被扣住,直接被商濯给攥稳,十指相扣,牢牢不分,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缝隙。
阿滢不断挣扎动弹着指尖,想要控诉他,着实抱得太紧了,谁知她才动一会,又被他捏了掌心,根本就不叫她动,着实有些讨厌了。
他这样掌控着人,居然还有余力解春衫,姑娘的裙裾全都堆到了腰际的地方,纤长细嫩的脖颈因为承受着,而仰出优美的弧度。
她的乌发实在太顺滑了,步摇簪子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滑落,砸到了檀木做的阁楼上,阿银心神一跳,分出了一丝神,“我的步摇。”
男人轻咬白软峰峦,阿滢忍不住吃痛,她顾不上许多,还想往后捡起来,谁知道商濯径直将她给束缚住,大掌挪到她的小脸两侧,低头见她匀净的恋家眼中的盈盈秋水,随后,忍不住啄吻了她一下。
阿滢唔了一声,含着春水怨瞪着他,商濯轻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同样的发烫,“就一会。”
阿滢捏着他的宽袖,“你根本就不会!”
“我要下去了。”阿滢自己整理裙摆,谁知又被商濯给弄掉了,彻底松得没有办法见人,她红着一张脸,“商濯!你也不瞧瞧这里是什么地方。”
“商云祈的课业还要好一会才能结束。”
阿滢认真回想了一下,商云祈的课业时辰,她是算准了时辰过来的,为何还要耽误好一会,阿滢有些许不信。
直到感受到了侵入和填满,阿滢的眼角溢出了泪水,忽而反应过来,话变得不连贯了,“是你让夫子给云祈布置了新的课业?”
所以才抱着她来后面胡闹。
商濯没有说是抑或着不是,只是跟她提起一点前尘往事,“还记不记得,你之前就喜欢在阁楼里往下看,那时候你在想什么?”
阿滢都记不得她喜欢来这里了,不过是觉得这地方幽静,适合静静呆着,没有人来打搅罢了。
“嗯?”商濯止不住追问。
“那时候在想什么?”
阿滢回想了一下,大抵是瞧着柳树上的鸟雀心生羡慕,想着若是她也有一双翅膀就好了,径直飞出汴安的高楼宫殿,随后一去不回头。
“想离开。”
“离开?”男人似乎并不满意她的回答,径直狠狠撞了一下。
阿滢的话噎了一会,溢出的泪珠顺着她的雪腮,粘着发尾滚落,在这张霞姿月韵的小脸上留下暧昧的水痕,显得尤其湿漉漉,又透着漂亮的红霞。
“你....”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阿滢不会叫我停下罢?”
“什么叫做箭在弦上,明明已经发了。”
商濯闷声笑出声,“还没有。”
可恶!阿滢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他所说的发到底是什么发。
不是她想得那个。
即便是明白了,她也不好跟着商濯驳斥,只是涨红着一张脸,对他表达不满,谁知道她的怒目圆瞪人的样子实在太娇了,漂亮的眼睛湿漉漉,明显是不服气,眼尾有那么一些红润,看着就像是被欺负狠的了兔子。
可惜力量微薄无法反驳,可是商濯是明白的,身下的兔子不过是表面被养得娇气了,背地里依旧是个有爪子,若是沉溺于温柔乡,只怕还要被她给狠抓了一番。
直到身下的圆凳都挪了位置,阿滢的手腕上的紫玉镯撞到了一旁的窗棂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伴随着姑娘的娇声,更显得催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淅沥沥的小雨转大,总算是化为疾风骤雨了倾泻而下,有催山捣海之势,山道被雨水冲得无比泥泞,阿滢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