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会跟商濯有关系呢。
沈意绵是他的未婚妻,到底有关他的脸面。
眼下,陆家的人知道了真相又如何,沈家已然败落了,商濯坐上了皇帝的位置,普天之下,谁能与他抗衡啊?
思及此,陆时兰浑身冷汗,他的计谋未免太深了些。
“母亲,我不要和沈意绵一样被人耻笑。”
陆夫人连忙揽着她到怀里,“事情还没有发现,时兰不要害怕。”
“母亲,而今应该怎么办?”陆时兰问道。
“此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要管住自己的嘴,不要叫人知道了。”
“父亲和哥哥也不能告知么?”陆时兰问道。
“你父亲那边我自然会去周旋,其余的你不要管。”
“女儿知道了。”陆时兰点头。
后几日听到陆家定亲的消息,阿滢有些微愣,她问满兰,“是原先和太后交好的那个陆家么?”
“娘娘糊涂了,汴安大族里能有几个陆家?”
“原来真的是她家啊,可陆家不是一直都想进入后宫么?”
满兰给阿滢倒茶,“娘娘还不开心?陆家一直都是心腹大患。”
阿滢撇了撇嘴,“这应该是商濯的事情,关我什么事?”
“是,都是陛下的事情。”
椒房殿内外伺候的侍女们,听到这句话,忍不住笑出了声音。
阿滢的耳朵有些红还有一些烫,她忍不住伸手碰了一碰,一旁被乳娘抱着的商云祈,黑溜溜的眼珠看着她的耳尖,甚至朝着她的耳朵方向捏了捏。
阿滢握住他的手,清咳了一声,“......”
陆家的动作办得很快,明明是沈家先相看的人,翻了几个月过去,陆时兰嫁在了沈弈的前头。
瞧着上头的请帖时日,阿滢有些微愣,“动作好快。”
“陛下出手,就怕娘娘心中不愉悦,自然是要快的。”
“此话怎么说?”阿滢把请帖给放好,看着一旁的商云祈捏着笔杆子,他还小,勉强坐着了,手又小又软,没有什么力气,便是连木筷都捏不住,非要握笔,倒不是写字,就是握在手里玩。
即便是握不住,每每脱手闹了出去,他也不哭闹,安静得一句话没有。
阿滢在看他,低声跟他说应该怎么捏,怎么握笔,才不会掉,才不会频繁脱手。
被商濯拘束在勤政殿跟着他一道处理朝政,由着他握笔批注,阿滢的字有了长足的进步,虽说不算是太好,却也不怎么差了。
正巧用过午膳,她也能陪着商云祈一会。
“娘娘还不知道。”满兰将原先的事情跟阿滢说了一遍。
她听罢,只觉得新奇,“原来是他给陆夫人施压了呀,难怪陆家这样着急了。”她还记得,在沈家的时候问商濯陆夫人找他有何事,他却不说。
不说就不说,眼下还不是知道了。
“陛下就怕娘娘心里不舒坦,这不是趁早打发了,以免娘娘跟陛下闹。”
阿滢忍不住嗤笑,“他那样霸道,还会怕我跟他闹么?”
“别人奴婢不知道,陛下怕娘娘可是实打实的。”
阿滢觉得羞赧,这不是惧内么?
男子惧内,汴安的人可不会说男人的不是,多半又要说女子彪悍。
“才没有。”阿滢红着脸怒斥。
她径直把商云祈给抱走了,带着他去后殿的小御花园走路。
这些时日的确非常的清净,前脚送走了远嫁吐蕃的新平郡主,后脚陆家的人成亲。
陆家是头号虎视眈眈盯着后宫的人,眼下陆家的人都老实了,倒是没有人再往后盯着了,姑且算是杀鸡儆猴罢。
只是免不了,又要去陆家走一个过场。
陆家的事情才完,沈家那头子,沈意绵又过来,便说是沈弈自请到北边去了,说是镇守边关,要三年才回来。
沈意绵自然是来求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