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头,“没有。”

“只觉得你坦率可爱,与我见过的寻常姑娘不太一样。”

阿滢面色微红,“怎么坦率可爱了?”

他垂眸,许久说,“汴安的女子过于骄矜。”骄矜到做作,尤其是围在他身旁的那些女子,无一不是胭脂俗粉,令人厌恶。

“不似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