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濯竟然知道了。

“你以为事情做得隐蔽,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阿滢吸着挺俏的鼻子哭,晶莹剔透的眼泪珠子顺着她的粉腮往下掉。

商濯手腕一用力,那支步摇在他的大掌中碎成齑粉。

阿滢吓得打颤,生怕自己的下场如同这支步摇一般。

“我?对你不够好?你为什么总是想要逃离我?的身侧?”

“不是说?要回塞北,怎么又与旁人有了首尾?他与你相识多久了?”商濯一连好几问。

阿滢疯狂摇头,挽发的簪子掉到了床榻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没有多久。”她道。

“不对,应当是很久了。”商濯道,“倘若没有多久,你为何那般信任他,明明得知他视我?于?死敌,却还要朝他靠近,用他的东西来对付我?。”

阿滢说?什么都?是错的,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男人修白如玉的指腹轻抚上少?女带泪的粉腮,深眸透露出危险,声音压得磁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