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个人,不可能抗拒这个迷药,况且他并不是战无不胜的,与?魏人一战,他不就输掉了么?

思及此,阿滢的心中可算是有些?回稳了。

“殿下近来陪我也算是操劳了,应当好生睡一睡。”

“阿滢说的都?是。”

她给自倒了一杯香酿,随后?又给商濯倒了,好在那?迷药无色无味,虽然都?放在酒盏下面,酒盏放在她这边,纵然商濯身?量高,接着宽大的裙袖遮掩,商濯也不可能看到。

“我敬殿下。”满上酒盏,阿滢把酒盏放到商濯的身?侧。

男人垂眸瞧着香酿,端起来到鼻端闻了又闻。

阿滢瞧见他的动?作,心中跳得着实厉害了,商濯不会?知道什么了罢?

“是...香酿不合殿下的口?味么?”她止不住问了一句。

难不成商濯起疑心,为了博取他的信任,阿滢仰头将?香酿一饮而尽。

“我替殿下尝了,配上鸡汁焖笋丝,味道很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