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香囊和扇坠呢,姑娘怎么不说啊。”灵珠在一旁提醒。
本?来没有什么,不过是?送件衣衫的事。
偏偏灵珠特意提了香囊和扇坠,还对着她挤眉弄眼?,阿滢被她说得简直无所适从,不知道该讲些什么为好。
商瑞显然是?没有想到,她会给自己做衣衫,愣了一会,视线从湛蓝色的圆袍香囊以?及扇坠上挪到她略显羞赧的面颊上。
她微微咬唇,肤白的腮帮因为染上了红润,活像是?涂抹了上好的胭脂,十分?惹眼?。
商瑞迟迟不说话,阿滢以?为他不想要?,自己找了台阶下。“殿下若是?不喜欢,民女便另做处置了。”
话刚说完,还没有拿回去,商瑞已经接了过去。
“从来没有人给我做过衣衫,一时有些惊住了,多谢姑娘并非不想要?的意思。”
阿滢听不大懂,啊了一声,“殿下此话何意。”
商瑞的衣衫不是?尚衣局做的么,他何故有此一句,说是?没有人给他做过衣衫。
“没事。”商瑞没有再提,他手指抚平了衣面,“姑娘的针线极好,我不知该如何谢姑娘。”
阿滢捏了捏耳垂,“殿下救我,给我提供了藏身的地方,该是?我欠殿下的,何来殿下谢我一说,这件衣衫用的是?殿下的布料和针线,我不过是?恰逢其会罢了。”
她弯唇一笑,眉眼?生?动?。
商瑞看着少女清澈的瞳仁,“......”
“我知道三殿下诵经念佛,香囊里面放的是?檀香,扇坠的里面绣了一些心经,不过我的字迹拙劣,刺绣沿着字迹绣的,不大好看。”
她边说着,商濯已经翻到了扇坠的里侧去,的确如她所说,沿着字迹绣的。
字迹确实有些不好看,不过她的绣工了得,补足了不少。
商瑞摩挲着心经刺绣的纹路,再仔细看,她的字迹落笔之处,有些兄长的影子。
商濯的字迹是?大越第一名师所授,很早年间?,商濯的字迹广为流传,有不少人重金求字。
他的笔墨走势难学?,迟滢却能?学?得两三分?,想必是?兄长手把手教过的了。
思及此,商瑞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
“殿下喜欢便好。”阿滢并没有察觉到男人的心思,她想到前段灵珠说的话,问了商瑞,“殿下,我听说二殿下已经不再搜查宫闱,就连出?宫也不需要?诏令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问了一会依旧没等到商濯的回答,阿滢又唤了他一声。
商瑞说,“人的确是?撤走了,未免是?个圈套,姑娘不如再观望几日。”
阿滢闻言想了想,的确是?有那?么些可能?,她道,“好。”
“那?再叨扰殿下几日。”
“不说叨扰t?。”
阿滢用过了膳食,跟着灵珠前去歇息。
商瑞回了书房,他身边的人捧着阿滢给他做的衣衫,“属下去处置掉?”
“慢。”商瑞看着衣衫,“留下罢。”
“可是?...万一日后惹出?什么事端,这可怎么办?”下属言辞计较。
商瑞却道,“不过是?一件衣裳罢了,能?有什么问题。”
下属还要?再劝,商瑞抬手制止,即使?转移了话茬。
“叫人盯着公主?那?边的动?向。”
商珠回去没有多久,她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写了一封信,让下面的人带过去给商央,永、定两州牵连的事情盘根错节,刘家还在被查,太子的丧礼一结束,商央又被送回了宫殿禁足,到现在都没出?得来,能?指望得了么?
不管能?不能?指望,她眼?下要?多方试试了。
只是?,这封信笺还没有递到商央的手上,就已经被人给拦截,摆到了商濯的书案上。
他看完了信笺,商珠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