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的。”江予说。

白苓是学校广播站的,长相和声音都非常落落大方,江予找了会感觉,很快就和她试着录了一遍。

老师给他们倒了杯水,两人最后还是都录得口干舌燥,最后一遍老师们回放听了两遍,没听出问题,才终于满意,大手一挥放俩可怜孩子走了。

“妈呀。”白苓捏着嗓子毫无形象地咳了两下,和江予一块儿离开了录音室,说,“还好有你,江予。我真的差点就成罪人了。”

江予嗓子也有点哑,问她,“怎么了?”

“别提了,可晦气了。”白苓挺无奈,摸了摸鼻子,“那男的说别人是坦克,我说他细狗掏出来不如mac,然后他就生气了,跑老师面前闹着让我退出,不然他就不干了。还好老师把你找来了,太感谢你了,江予。”

“……”江予说,“没事,应该的。”

白苓的教室和江予不在同一层楼,两人从办公室出来没多久就分道扬镳了。江予回到教室,抽出保温杯,翻了翻戴子明的水卡,打算借点热水再走。

天已经完全黑了,教室几乎被搬空了,只剩下桌椅,走路时江予都能听见自己脚步的回声。

“我在看着你。”

江予脑子里莫名冒出这句话,打了个哆嗦,缩了缩脖子,刷了卡打算赶紧离开,结果刚听见面前的饮水机“滴”的一声,后面就响起“哐当”推开门的声音。

身后没人说话。

江予被吓了一跳,甩了下头想把可怕的想法甩出脑子,转头一看,竟然是一下午没见的庄敛。

“……你吓死我了,庄敛。”江予无奈叫了他一声,“你今天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