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这点疼痛根本没被庄敛放在眼里。
但庄敛盯着江予那张雪团似的脸滚了滚喉尖,下意识放轻了呼吸,喉间滚出一声沉闷低哑的“嗯”。
“我送你去医院。”江予说,让驯马师搭把手,一起把庄敛扶起来,温软地安慰他,“再忍忍就好了。”
“不用了。”庄敛低声说,“肿了而已。”
“不行!”江予难得有些强硬,看着庄敛认真说,“脚很重要,你不要不在意。庄敛,你听我的。”
庄敛和他对视了一秒,然后妥协似地挪开了视线。
过了会,他意味不明地弯了弯嘴唇,“江予。”
唇边的笑纹越来越深,直勾勾地看着江予藏在耳朵里的助听器,靠近了一点,唇间缓慢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男孩那把独特的冷郁低哑的嗓音被助听器放大传入耳蜗,引起一点痒,江予抿了抿唇,无意识地在肩膀上蹭了蹭耳朵。
那只雪白可爱的耳朵就在庄敛的视线中渐渐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