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才避免了露馅。

“不是你的错。”他的嗓音冷郁低哑,抚慰江予惶惶不安的心脏,“恐惧的人不应该是你。”

“是那个变态。”庄敛微不可查地弯着唇线,注视着江予的眼睛,低缓地说,“他该死。”

他把乖宝吓成了这样。

……他该死。

但是宝宝。庄敛阴暗疯狂地想,除非他的宝宝能亲手弄死他。

否则。

他就算已经烂成了一滩泥,他也要从地里爬出来,找到他的宝宝。

然后,死在他的身上。

江予撑着鞋柜,就着这个姿势低视着庄敛,不停地观着他漆深的眼睛,他看不出平静下掩藏的疯狂,良久,他挪开目光,视线落在自己踩在庄敛腿上的脚背上,嗡嗡地说,“真的吗。”

庄敛静静地看着他。

于是江予就知道了,心底的惶恐不再,悄悄抿了下唇角,小心翼翼抬起踩在庄敛腿上的脚,打算自己穿鞋。

“……”庄敛重新握住了他的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