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元岑爱看美人自读的活春宫,可眼前是自己的老婆啊,自己那根硬到快要爆炸了。他一双手移到下方托起两瓣臀肉,捏了捏吩咐道:“老婆你把屁股抬起来,让老公操你。”
任语缓缓直起身子,两人共同用力下才勉强能坐起来,他实在忍不了了,将湿乎乎软绵绵的穴对准肉棒顶端。
“嘶宝贝!慢点慢点。”
陆元岑倒吸一口凉气,掐着人的腰控制吞吐速度。一方面是怕进的太快太深伤到老婆和孩子,另一方面是实在太久没操进去过,里头比初次还要紧致,刚进去一点就有种要被夹断的错觉。
任语也同样难耐不堪,哪怕被操熟了之后,那穴还是嫩生生的。再次被性器贯穿的感觉不好受,下半身又一刹那如同撕裂般的痛苦,可很快在情热下意识,他感到些许酥麻电流。
任语努力摆腰身,竭力吞吐着那根玩意儿,吃到一半多,竟已经是顶到了最里面,龟头碰上了生殖腔口。
“呃啊!唔好爽,老公好厉害,插到了!”久违的快感袭来,身体所有被操干的快乐记忆同时浮现,恋人时刻五个月再次填满了身体内部,任语几乎就要颅内高潮。
陆元岑重新握住腰身,小幅度地快速抽插起来,搅动泥泞不堪的穴道,控制着力度不至于顶坏腔口。
太久没被玩弄的穴饥渴万分,肉道里仿佛有无数张多年未进食的小口,争先恐后地吸着肉棒,丝毫不愿肉棒溜走。生殖腔口虽然没有打开,可那里还是开了阀门,洪水止不住往外泄,浇在顶端,浸润柱身,那些体液刚淌出去就被肉棒捕捉到,在抽插下打成白沫。
“唔啊,呃,啊啊,老公唔啊,好舒服。”任语被操得颠簸颤抖,肚子是个累赘,总是上上下下乱动,可难受坏了,于是他干脆向前一趴,伏在恋人身上,将肚子撑着两人之间。
陆元岑注意到这样的举动:“老婆,这样压着对宝宝不好。”
任语瞬间情绪上头,委屈得眼角含泪,屁股恶狠狠一夹:“呜呜呜你只担心宝宝难不难受,怎么不管我难不难受?肚子太大了,我很不舒服,都怪你!”
“嘶哈,都怪我都是我的错。别哭啊宝贝,你夹得太紧了,放松一点儿。”陆元岑赶忙亲亲他,心想算了,也做不了太久,放纵一回不是问题,大不了之后换个体位,“实在难受那就这样吧,就这个姿势,乖别哭了,我最心疼你了。”
“那你再深一点,操得再深一点,生殖腔打不开的,你就操一操外面好不好?”
抵挡不住恋人撒娇,陆元岑叹了口气,腰往上一抬,龟头抵住敏感腔口,打着圈研磨。任语顿时身子瘫软,大腿都开始抽搐,呻吟声再也压制不住,张着嘴边流口水边喘息。
“唔啊好舒服,老公操的我好舒服唔!”被顶了几下后,生殖腔有了一丝松动迹象。
孕期omega的身体一切以孩子为主,感受到危险后开始自我防卫,给母体一种痛苦的神经刺激,任语小腹剧烈收缩,泪水直接飙了出来,落在陆元岑胸膛上。
“怎么了?怎么哭的这么厉害?是很难受吗?那不做了宝贝,不做了好不好?”
“要做要做唔啊,别管我我要做!快点继续操我,喜欢你。”任语胡乱摇着头,嘴唇在陆元岑锁骨上磨蹭来磨蹭去,又用舌头舔陆元岑小石子一样的乳头,还用上了牙齿。
能够阻断孕期omega痛苦的方式,陆元岑知道的只有一种:用更大的感官刺激来强行压制痛感。
于是他放出极高浓度的信息素,只一秒钟,整个屋子变成培育花朵的温床,空气似乎都变成了暧昧的粉色,气温骤然上升,含着保健乳房作用的依兰花不负众望。
任语嗯哼一声,趴的更低了,两颗小乳头挤在陆元岑身上,乳孔大开,乳汁如同涓涓细流染湿了整个胸腹部的肌肉。他被带动着彻底进入情热期,痛苦自动转化为快感,他还觉得不够深,扭着屁股往下坐。
这样的情况在陆元岑预料之中,他本来害怕任语坐得太过火会受伤,可谁知肉棒快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