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鲜红舌头在空中缠绕纠葛,稍大的那一方强势压住稍小的一方,压着舌苔中间的凹陷。任语舌头伸长太久,有些僵了,受不住他的压迫向下想躲,又被挽住舌肉,那舌尖往下方的软肉里钻。
口腔中因为入侵而不断分泌唾液,量大到含不住,从前对方会吸他的体液,可今天没有,只是玩弄唇舌,来不及吞的口水只能溢出去,任语嘴角全是水痕。
“呜呜呜……”舌根发酸,任语只能轻声呜咽诉苦。
色情一吻结束,两人间拉出几条长长银丝,都在不停喘气。任语的手不知道何时放在了陆元岑裆上,他自己都没有这个记忆。
手掌心传来源源不断的热度,那东西还在跳动,看着就不安分,任语大力捏了一把,摸到条条杠杠的硬物,疼得陆元岑倒吸一口冷气。
他俩都忘了,陆元岑正在守节呢。
主动权终于握在任语手中了,他向前侧身,捧着陆元岑的脸亲,小猫舔奶似的。他亲的没什么技巧,也不深入,就是用温软的唇在他脸上各处磨蹭。
“嗯……真乖。”陆元岑享受着,忽然听见咔嚓开锁声,是任语趁他不注意把车门开了。
抹抹下巴上的水渍,任语坐回副驾驶整理衣服,拍拍那人被禁锢住的鼓包裤裆,露着格外纯真的表情说道:“元岑,这里你自己处理一下吧,我先上去啦。”
要怎么才能处理呢,谁又知道呢?任语才不想管他,自己屁股昨天都差点开花了,今天连走路都难,哪里管得了别人。
任语腰酸背疼,着急回家休息,也着急给弟弟解绑,小跑着一进家门就看见没心没肺的弟弟又趴在沙发上睡着了。任言张着嘴巴打呼噜,口水流了半张脸,连脸边的沙发套都濡湿了,一只脚翘在茶几上,好不自在。
心里一遍遍感叹着真是白操心,任语还是麻利给弟弟解了绑,再给他磨损的地方上药。
这天夜里,任语还是和弟弟睡在一屋,因为任言定了明天一早的车票回家。
两兄弟敞开心扉聊了聊,任语美化着坦白了一部分和陆元岑的爱情故事,也讲了对弟弟的羡慕之情。谁知任言忽然抱住了他,哭着说爸妈其实总是要他向哥哥学习,说自己最喜欢哥哥,还说陆元岑很坏别被他吃干抹净了。
第二日一早,两张相似的脸上顶着一模一样的浮肿双眼,陆元岑没忍住笑出了声。
“真的不用我和元岑送你去车站吗?”
“可……”任言一转头,看见陆元岑阴沉沉的脸,对方站在哥哥身后,比上一个不明显的中指,任言又把话咽回去傻笑着,“可,可不用麻烦你们啦,我自己去就行了,我都这么大了自己可以的。”
任语还是不放心,反复整理任言的外套,将拉链拽到最顶端,嘱咐道:“你路上一定注意安全,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也不要吃别人给的东西。”
“嗯嗯嗯,我知道了哥,我现在就把嘴巴缝上。”说着,任言做了个唇间拉拉链的动作,抿紧双唇。
任语低着头,盯着两人相对的脚尖:“你……回家之后和爸妈好好谈谈,逃避不是解决办法。你想学什么想做什么,只要定了主意,他们也不会强求你,但是最不该的是不沟通不交流。总之哥哥会站在你这边的。”
“好,我会的。”
“到车站了到家了都给我发消息,有任何问题随时找我。”
“好啦,别啰嗦了哥,我都懂的。哥,还有那个哥夫,拜拜!”
看着任言拉着行李箱跑进电梯,两扇快速闭合的门挡住了弟弟正摆手的样子,任语不由地眼眶一红。
察觉到恋人低落情绪,陆元岑关上家门,一把搂住他的腰,贴着人耳廓说:“怎么还哭了,以前也没见你这么想他,等放假回家就又见面了。”
任语转过身,抹一把眼角:“谁哭了,我没有。”
“好好好,你没有。”两人牵着手,任语走在前面,陆元岑跟在身后,调笑说,“看不出来,小语你还挺像个家长的样子。我们要是有孩子,你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