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语下意识想逃跑,拖着麻木的腿向前,被无情拽住双手往后一拉,肉穴里又操了个满当。

“呃啊!太深了,太深了元岑,不要……”

陆元岑俯身舔掉他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并不打算有所收敛。

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前面的人被干得双腿发软,身体不停前倾躲避,而后面的人步步紧逼,一下比一下插的重。

腰酸得无法直立,可快感还在下腹翻涌,后穴里所有敏感的地方都被对方把控玩弄。任语的下唇早被咬的血迹斑斑,呜咽声完全忍不住。

“不要,啊!停下!太深了呜呜呜!真的不行求你了我真的啊啊……”

肉棒一颠一颠地即将因穴肉翻涌而高潮,陆元岑突然停下全部动作,从后方观赏对方不断颤抖的光滑后背:“好啊,我停下了。”

后穴里的东西明明那么硬那么烫,和软肉纠缠在一块互相爱抚,他怎么能做到说停就停呢。任语神志不清,完全沉沦在肉欲里,这为他而设的休息时间更像是折磨,吊着他的胃口不给满足。

见对方迟迟不动,任语穴里痒得不行,一狠心,扭着屁股去撞对方的小腹,他看不见自己吃了多少,只能拼尽全力往后冲,每次都狠狠压在陆元岑肚子上,臀肉被击打得变形,把肉棒全根吃入。

“哈……不要这么欺负我,操我吧,操我元岑。”

双眼通红的陆元岑将爱人拉起来叼住后脖颈,模仿公猫交配时咬住母猫后脖肉的动作,压制住对方。只是他不舍得用力,将那一处轻轻咬住后反复舔。

粗大的肉棒插进早就湿润的穴,戳得里面咕啾作响,有了对方的主动配合,一切都那么顺利和谐。

门外有人路过的声音,脚步声就在门口盘桓。

另一种被家人发现的恐惧感袭来,任语理智稍稍回笼,他死死咬住手背,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现下清醒了,感官刺激更加明显,刚才他还是模模糊糊地被带动到爱欲中,现在就连肉棒在身体里的形状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口水和淫水都无法抑制,他全身都敏感得可怖,只要被爱人碰一下都会发情,而他的爱人也完全不吝啬对他的爱抚。

身体被撞得不断向上耸动,任语闭着眼沉迷快感,只能不断祈求外面的人不会进来。后来连手都咬不住,口中弥漫血腥味,陆元岑将他伤痕累累的手抽出来,再把自己的右手塞进他嘴里堵住。

“小声点,别被发现了,你也不想我当着他们的面操你吧。”

“呜呜呜……”

两滴清泪落下,倒并非伤心,因为陆元岑感觉到穴肉在不断收缩,是太过于兴奋了。他十分配合,竭尽全力冲刺,将媚肉的重重封锁全部撞烂,把里面搅合得一塌糊涂。

就这样被持续猛干了好久,任语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多少次。他完全腾不出手抚摸前面,一直被操着后穴高潮到射精,整个下半身都麻木了。

身后人堵住那里,腰部用力向上一提,终于又射在里面。

“啊!”这次射精的量更大,任语肚子里已经被灌了太多太多,真的如同怀孕。

他因这源源不断的精液翻起白眼,全身痉挛,早就射不出来的性器勃起着,吐出好多半透明液体。

随着陆元岑抽身而去,任语再也无法站立,整个人脱力地趴在地上,屁股一颤一颤高高翘起,穴口大开着媚肉外翻,大股大股精水混着透明的液体涌出来,泥泞不堪。

他太累了,眼前逐渐昏暗,被操晕了过去。

24.晨起

任语是被痒醒的。

天光大亮,是新的一天。

任语还在半梦半醒之中,莫名感觉胸口瘙痒无比。他一睁眼,就看见竹马毛茸茸的脑袋正在自己胸前胡作非为,伸着舌头到处乱舔。

而他的臀部,还贴着一根棍状物品。

任语没用多少力气,推推他的脑袋,迷迷糊糊地抱怨:“嗯,陆元岑,快起来,你好重啊。大早上的你又要干嘛?”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