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孟绪初习惯性摇头,末了忽然瞄江骞一眼,喉头滚了滚,有点僵硬地说:“有点想吐。”
这就是学乖了。
说明之前江骞那些话,他虽然没给反应,但到底听进去了些,没再格外强硬地掩饰自己的情况。
江骞嘴角不自觉扬起,替他解开胸前的两颗扣子,轻轻顺了顺胸口,问:“要吐吗?”
孟绪初皱着眉摇头:“不。”
吐不出来,只是恶心。
江骞帮他扇了扇风,让司机尽快把这段路开过去。
好不容易到了门口,车前被蜂拥而至的记者堵住,江骞给孟绪初把扣子系好,按着耳机说了几句。
等其他保镖过来把记者赶走,开出一条通道后,才下车把孟绪初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