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找不到的地方。”
穆庭樾笑了起来:“所以我想,如果你的翅膀断掉了呢,是不是就飞不起来了,你是不是就会,永远待在我们身边。”
他紧紧盯着孟绪初,不放过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期待看到一些愤怒或者失控。
他坚持了很久,久到快要撑不住这一口气。
但孟绪初表情始终是淡淡的,淡到他自以为深刻的自白,于孟绪初而言仿佛风过都不留痕。
半晌,孟绪初才轻轻应了一声:“原来是这么简单的理由。”声音仿佛有一丝惋惜,为他平白无故折断过一次的肩膀惋惜。
“不是这个……”穆庭樾喃喃道:“不是这个那是什么呢……是因为我带你去出差,让你没能见到舅舅最后一面,还是那年海上,船难,我……我……”
“那年海上,船难,”孟绪初说:“你拉我给你们父子挡枪,怎么不说完呢,说不口吗?”
穆庭樾瞳孔紧缩,那是他绝不愿意面对的回忆。
亚水市临海,运输贸易大多倚靠海运,穆安集团也早在二十年开始涉足船舶制造。
五年前,穆海德带着穆庭樾和孟绪初,乘坐集团建造的最新号商船,自南海而下,去往地中海流域,途径索马里半岛时遭遇海盗劫船。
那时的海盗都有自己武装力量,他们的商船与之相比战斗力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