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阔完全不同,震惊是有一瞬,但紧接着就被浓重的怀疑压了下去。

孟绪初问他:“表哥你怎么了?”

“啊,没事。”白卓扯了扯嘴角,眉心却并未舒缓。

孟绪初若有所思地垂下眼。

“你都不知道有多晦气,”白桑捂住鼻子,伸出无根手指:“五个保洁!第二天我们用了五个保洁整整6个小时才收拾干净,又是消毒又是杀菌,床品地毯全部报销,我连床垫都扔了,还是一股骚臭!”

孟阔连连卧槽,突然想起什么又说:“可这不是咱酒店啊。”

“噢,这个啊,”白桑笑了笑:“我前两天刚盘下来的,还没来得及改名,他应该不知道,故意挑的这家。”

孟阔竖起大拇指。

白卓依然臭美不解:“你确定这是穆天诚?”

白桑莫名其妙地笑笑:“你自己都看见了啊,还能有假?”她摸摸她哥的额头:“也没烧啊,你干嘛呢,光线是暗了点也不至于认不出人吧。”

白卓摇摇头。

孟绪初试探着问:“表哥你是知道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