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里,脸色唇色都惨淡,笑的时候眼里却依旧有波光浮动,像暗淡天光下透明的晨露。

“不然呢?”

他反问道,将平板放到茶几上,在江骞拿起来看时,起身穿外套。

他病的这几天,外界是半点没消停,关于他传言已经发展到匪夷所思的地步。

有说他病入膏肓的,也有说他被暗杀的,更有说他经济犯罪准备死遁消罪的,四面八方的消息像烟雾弹一样弥漫,但最终指向的都是他已经在这次选举中失去了竞争的资格。

消息一经流出就无法收回,哪怕官方极力镇压辟谣也无济于事,反而让有心人觉得是心虚下的欲盖弥彰。

江骞看得眉头紧锁,孟绪初却“唉”了一声把他叫过来。

他手臂里插|着根针,活动受限,尝试了很多次也没能把衣服穿好,不得不朝江骞扭头,“帮我一下。”

“……”

江骞放下平板,捏着他的手腕塞进袖子里,孟绪初疼得倒吸了口气,还不忘苦中作乐开了个地狱笑话:

“再不现身,他们大概连我出殡的日子都要定好了。”

第49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