搀住。
好在即便再生气,她也记得自己还在医院,尽量把火气忍了下来,压着嗓子:“还有公关,公关也死了吗?这种乱七八糟的新闻不删留着过年吶?你家缺这口吃的?”
助理欲哭无泪:“删删删,已经在删了……”
“给我删得干干净净一点儿不许留,再找家正经新闻社发稿子辟谣,就说人绪初好着呢,屁事儿没有,叫那些人别一天天的瞎操心,和他们有屁大点儿关系吗?!”
“我明白我明白。”
穆蓉长长呼了口气,又说:“还有那些营销号,要是再敢逼逼直接全封了,给他们脸了还……”
助理赞叹:“老板威武!”
穆蓉冷哼一声,余光瞟到走廊尽头江骞合上门出来,立马收敛了神色,理了理头发款步上前,低声问:“怎么样了?”
江骞没什么表情,视线从穆蓉脸上略略划过,点了点头:“还好,有点烧。”
他说得轻巧,其实不只是烧,到医院时孟绪初呼吸困难已经很严重了,医生紧急做了气管插管,好不容易血氧上去了,又并发肺炎,烧没退下来,人也没醒过来。
江骞对其他人一向话少,不轻不重地交代了一下,也不管穆蓉信不信,信多少,只点头道了谢:“今天辛苦您了。”
“哎哟不辛苦不辛苦。”穆蓉立马摆手,又咬了咬唇,神色十分犹豫。
江骞:“您可以直说。”
穆蓉就叹了口气,“小江啊,今天这事我是真的不知情,但你放心回去我一定彻查,该报警报警,该整顿整顿。”
江骞闻言勾了勾嘴唇,没说好没说不好,也没评价报警整顿到底有没有用,总之这种文雅的应对方式都不是他的作风。
“我知道了,”他说:“我会转告的。”
见对方似乎真没把事算在自己头上,穆蓉悄悄松了口气:“绪初那边有什么照顾不过来的尽管叫我,我随时都能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