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信。

孟绪初无奈地看着他,对上这种貌似聪明实则一根筋的傻狗,任何解释都只能化作深深叹息。

“我只是用嘴唇抿了一点,一口都没喝下去。”他无奈的:“真的。”

江骞仍然将信将疑,大手在他肚皮上搓来搓去,他掌心太热,薄薄的睡袍根本阻隔不了体温,将孟绪初本就躁动不安的神经烧得更加敏感。

孟绪初差点倒吸了一口气,双手攥着江骞的手腕,用力往外扯:“行了!”

(删了一段坐腿上揉肚子的描述)

江骞一顿,脸色微妙地变了变,不确定那一瞬间的触感是不是真实的,颇有些惊讶地抬头:“你不太对劲啊。”

(删了一段坐腿上的具体描述)

孟绪初不可思议地抬起头:“你有脸说我?先管好你自己吧!”

江骞笑起来,圈着孟绪初的腰往里拉了拉,让两人更加紧密地相贴,下巴搭在孟绪初肩上:“还没习惯吗?我不对劲才是对劲的。”

“……?!”

孟绪初简直被这种程度的不要脸惊呆了,几乎要骂出一句脏话,又靠着仅剩的涵养克制下来。

江骞抱着他不要脸了一会儿,然后稍稍收敛些,不再有动作,贴在耳边轻声问:“怎么晚上不睡觉跑出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