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禁忌区叛逆一把。

他抱着她边走边低头亲她,来势汹汹。

樊莱攀住他脖子的指尖都开始痉挛,忍不住往下滑去蹭他早就高高支起的裤裆。

然后微睁开迷离的双眼,眼角带笑,欣赏他肌肉跳动的脸。

情欲勃发,赏心悦目。

还没完全进入房间,他就狠狠撞进去,让还悬空的她一下被实感顶满。

好爽,爽得她声带都开始发紧,无数声音争先涌出,随着他癫狂地抽动短促溢出来。

残存的意识让她开始有点后怕。

他太凶狠了,跟不要命似的,好像要完她这次就要精尽人亡。

同时也榨干她。

老房子隔音能有多好,老人家睡眠还浅。

说不定压根就没睡,只是闭目养神。

男人坏得要死,她忍住不叫了,他就一声重过一声地喘,让重心更低,晃得陈旧的红木床吱呀吱呀地响。

其实外面的烟火鞭炮声占据了整个世界。

只不过樊莱的宇宙只有纪景清罢了。

所以才会觉得耳边全是他的喘息和喟叹。

脑袋晃过一道白光的瞬间,好像劈里啪啦失去频率的爆裂声也抵达顶峰,在她眼前炸开一簇簇火花。

她想问他是不是十二点了。

但粉嫩饱满的唇微张开,不成调,只有在嘈杂里细软的叫声。

今夜的他格外持久,她也不服输地和他对峙,一阵接一阵比高潮更舒服的充盈感让她眼角渗出泪。

他埋首一点点温柔吻干净。

缓缓地动,随着外面逐渐弱下去的迸裂声,节奏变慢。

她觉得冷,又觉得热,耳边忽然静得只剩下彼此。

没来由地空虚落寞,让她更用力地缠他耸动的腰,骤然吸住他正要外往抽的巨物。

他闷哼一声,滑下去咬她挺立的乳尖。

她抱着他湿润的短发,仰起修长的脖子,彻底释放。

做到几近昏厥,樊莱酸麻到失去知觉,只能保持最后一次的侧卧姿势。

身后的人又搂上来的时候,她忍住想骂他的冲动。

可他只是不知疲倦地亲她汗涔涔的香肩,毫无间隙地抱她。

好舒服,她昏昏欲睡,完全信任、全部交付,主动往他永远温暖的怀里钻。

“莱莱,莱莱,莱莱……”

“嗯,嗯,嗯!”

开始她还很意乱情迷地回应他,可他一遍一遍喊。

她的名字变成咒符一样。

“我爱你。”

她觉得奇怪,但又突然想起,他温柔语调里隐隐的哀伤和今晚异常旺盛的精力是因为什么。

他们昨天赶回来,遇到高速堵车,还是错过了晚饭时间。

严女士一顿苛责他。

明里暗里嘲讽他眼里只有公司只有生意。

樊莱也不帮他说话,坐在一边心安理得地享用樊实礼重新给她炒的热菜。

当初知道她和他交往,严女士就有诸多不满。

纪景清在樊家人眼里就是个伪善的商人。

事实上从他第一次跟陆沁母女来看热闹的时候他在樊莱家人这边的印象就很不好了。

但以前不熟,人们对陌生人总有迷之善意。

现在就不一样了。

他和樊莱谈恋爱,还想娶樊家唯一的宝贝女孩。

那就必须承受所有狂风暴雨。

吃饱饭,纪景清一直捧着平板坐在角落,眉头紧锁,神情专注,似乎在思考什么。

后来他接了个紧急电话,平板没来得及关。

严女士装作无意捧一盘水果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