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的胸口怎么会被紧束得有濒死感。

纪景清一直没说话,只是喘息,亲她身体的每个部分,啧啧作响。

他耐心的抽出湿哒哒的手去替她解开精美的扣子,然后暂时放开她的手臂,让针织小衫完好地褪下来。

和那年在龙平宾馆一样。

属于她的一切,他都不忍破坏。

她觉得纪景清进入的太深,她甚至分不清是何处在耸动。

抽走她所有的意识。

经过刚才的重新磨合适应,纪景清这次很不收敛,顶得樊莱的头屡屡撞击到车顶。

“嗯啊……”

她仰起布满红痕的脖子,修长、柔美,上面折射出透亮的光。

纪景清一直在吸吮啃咬她的命脉。

外面的雨又落大,几乎是一瞬间,噼里啪啦,盖过娇吟粗喘

“嗯……唔……啊……”

完全释放的人分不清是谁的叫喊。

樊莱用光秃粉白的指划出血珠。

“樊莱,重新开始,好不好?”

积水深沉,溅起银花。

黑色宾利独立于世界中央。

仿佛一叶扁舟,飘摇浮沉。

报春花的花语是希望、不悔。

和蓝风铃完全不同。

在希望彻底灰败之前,纪景清一直在为自己祈祷宽恕。

高速公路疏通后,他黑色宾利速度仪表盘的指针一直剧烈浮动在最高时速上下。

余光完全关注不到在中控台一直亮起的手机。

他知道樊莱根本不会大半夜打他电话。

她肯定巴不得他不出现在辜宁。

可他就是孤注一掷的态度,偏偏要在她松懈一口气的时候依旧幽灵般的出现。

哪怕是死在赶去见她的路上,也无怨无悔。

终章(上)感受

终章(上)感受

纪景清单手从后厢拿出一件黑色大衣。

上次在榕树下被她踩脏的那件。

他洗了又晒干,在潮雾天气里也没有丝毫异味。

干爽的清香,直触肌肤时,还能感受到久违的阳光。

樊莱整个人虚脱,任他悉心照顾。

热度消退后,她冷得浑身打颤。

纪景清没有抽烟,用大衣把她裹严实后,换到驾驶座,驱车带她到最近的酒店。

他直接把她抱出来。

大衣下樊莱什么都没穿,羞耻感撕扯着理智,空荡荡的间隙屡屡钻进刺骨的冷风,她觉得自己简直一丝不挂,越发埋头紧缩。

在他怀里。

进入房间后,纪景清第一时间去放热水,试过温度后,把她放进浴缸。

他身上的衬衫湿透,解下那块表,蹲在旁边给她洗澡。

明明很没有尊严的一个举动,他却虔诚得像个信徒。

樊莱打了几个喷嚏,纪景清警醒得不行,确保她不用受一秒钟的寒气将她转移到床上。

顾不上自己还湿着,完全忽略湿衣服黏在身上的不适。

给她把头发吹干,又伸手去试探她额头的温度。

好奇怪,樊莱觉得他这些举动一点都不突兀。

事实上,她也的确在那一年的时间里享受过他无数次温情款待。

“还有发冷的感觉吗?”

他屈膝弯腰,蹲在床边,与她视线平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