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洺:“……”

他这才得知原来唐芙早就有意给王重天做衣裳了,心中愈发气闷。

唐芙哭笑不得,想不理他继续缝制衣裳,又不舍得他一个人生闷气,到底是先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对我来说阿珺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特地先做了你的,最后才给先生做,阿珺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声音娇糯清甜,让傅毅洺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身子瞬间酥软。

唐芙并不是一个喜欢撒娇的人,平日里也很少这样跟他说话,但只要有心讨好,稍微放软些声音,必定就能无往不利。

傅毅洺抱着怀中的香肌软骨,喉头微动,低头吮住了她的唇瓣。

他已经许久没有跟唐芙行房了,但又不想跟她分开睡,所以每晚都忍着身体的躁动,软玉在怀却不能吞噬入腹,那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如今难得唐芙主动,虽只是为了别的原因哄他,没旁的意思,但傅毅洺却有些忍不住了,吻的越来越深,手掌也探进了她的衣襟中。

唐芙因他的动作嘤咛一声,抬手阻止。

“阿珺,不行……”

“我知道,”傅毅洺道,探进去的手却没有收回,“我不做别的,就亲亲,乖。”

说着再次吻住了她。

唐芙也知道他忍得辛苦,想着他是有分寸的,便任由他去了。

可到最后到底还是被他哄着骗着拉住了手,像那日在温泉中一般,被他带着给他揉一揉。

傅毅洺喘息不定,眉头微蹙,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里,贪恋地闻着她的发香,喉中时不时的发出舒适的轻哼声。

被他拉着手的唐芙面色涨红,侧着脸不敢看他,只觉得手中滚烫,总忍不住想抽回来,却又收不回来,最后挣扎着小声说了一句:“你快些,我手酸……”

傅毅洺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旋即发出一声轻笑,扶着她的身子小心翼翼的让她平躺下来。

这动作让唐芙有些紧张:“你……你做什么?现在真的不行……”

腹中的孩子还未满三个月,虽然太医说她身体好,胎像稳健,但也不代表就可以行房了。

傅毅洺俯下身来,贴着她的耳畔道:“怕芙儿累着,我自己来。”

一刻钟后,身侧的男人终于停了下来。

他轻轻地揽着唐芙,躺在她身边,一只手犹放在她敞开的衣襟前。

而唐芙仰躺在罗汉床上,身下的衣裙虽整齐,却染了污渍,上半身衣襟大开,大片白嫩的肌肤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上面零星散布着一些殷红的痕迹。

傅毅洺起身给她收拾时,见到这番景象眸光又暗了暗,俯身想再一亲芳泽,唐芙说什么都不同意了。

他也知晓她有孕在身,不好闹得太过,吻了吻她便找了身干净的衣裙给她换上,自己也擦洗一番换了衣裳,在她身边重又坐下。

听说女人有孕后身段会变得更加丰满,但唐芙如今月份尚浅,按理说还没到时候才是,可傅毅洺就是觉得她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坐在一旁看着她,眼珠子总忍不住在她身上来回打转。

唐芙被他看得心烦意乱,嗔道:“看什么呢?再看这孩子也还要好几个月才能生下来呢!”

傅毅洺轻笑,猿臂一伸环住了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也不知说的什么,惹的女子面红耳赤,两人又是笑闹一番,房中欢声笑语自不必提。

转眼间到了年底,辞旧迎新,街上热闹非凡,富贵人家自是锦衣玉食,即便是寒门破户,家里有条件的也都尽量给孩子们剪裁了新衣。

小童们欢喜的在街上跑来跑去,遇到往日里爹娘不舍得给买的糖画泥人撒个娇也没准就能得到,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

在这一派欢喜中,本应年底抵达的淮王一行人因为路遇山体垮塌,绕路而行,直到正月十二才抵达京城。

庆隆帝对这个儿子很是宠爱,如今几年才能见上一回,自然不会因为晚了几日就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