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

小宫女红了脸,手忙脚乱地想调整姿势。

少帝一手按住她肩,又比了一指在她唇上示意她别动。

嬴政将她抱得更紧些,宽阔的胸膛压在洛姝的后背上,他靠近在她耳畔,食指点点案桌上摊着的域图。

“你看。”

洛姝顺着看过去,大约是一张秦国的山川城池图,上面是嬴政用炭笔改改画画的线条。

“王上,奴婢看不懂。”小宫女诚实道。

她还转过头去,直视着少帝的眼,极为真诚,似乎在说她没撒谎,是真的看不懂。

嬴政好像没听到一样。

他的眼狭长,眉入鬓,神色兴奋。

少帝兀自握着洛姝的手,大掌包裹着她,带着她在域图上走出一条路。

少女白皙的指尖染上了碳黑。

“孤要修一条水渠,从这儿到这儿,引泾水入洛水。”

少帝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小宫女还是神色懵懂,她本就和他隔了不知多少年代,他讲的许多诸如筑渠,清峪,漆水这些行话她都听不懂。

但嬴政也没指望这个小宫女能懂,他只是迫切想要有个人来听听他的宏图,来看看他画下的堪比都江堰的水渠,宣泄一下他满腔热血。

这个人是谁都可以。

小宫女听不懂,但很上道的捧场,她头点得如捣蒜一般,神色惊叹。

嬴政余光瞥见,顿一下,晒笑:“当真看懂了?”

洛姝脸热,有心为自己辩解几句。扣#裙珥:三_棱馏=久珥三$久+馏

“奴婢是看不懂,但也能感觉到若是这水渠修成了应当很厉害。”小宫女眼波流转间,轻咬了下唇,“而王上能想出这个来,更有堪当天下君主的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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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收起笑意,又变回那个俊美淡漠的君王。

洛姝僵着身子,感觉心跳都停了一瞬,她想是自己太得意忘形,吹捧过了惹了他不高兴。

小宫女在心里仔仔细细过了一遍方才的话,一时间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她在这儿神色变幻,心里打鼓,身后的少帝低着眼看她身上新换的宫女服。

春寒,雨多。

但宫女服还是一贯的单薄,是在锁骨稍上一指的低领,露出少女纤长的脖颈,被碎发挡住的耳后肌肤,上面仍留着昨晚被嬴政掐着她下颌的红痕。

他分明没怎么用力。

少帝目露一丝困惑,他抬手要去将她的乌发撩开看个仔细。

微凉的指尖刚碰上颈侧,就感觉到怀里的人害怕的浑身都要发抖。

以为他要掐死她?

嬴政冷笑,微凉的五指当真攀上了少女的颈部,颈侧的脉搏在他掌心跳动,微微收了力,跳动便更加清晰,脆弱不堪。

“王上。”小宫女轻声。

一杯茶递到了少帝面前。

洛姝的视线落在他唇上,午后的好几个时辰他都没动过放在案桌边的茶,少年不点即朱的唇有些干燥。

茶已经凉了。

嬴政收回手,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唇又润泽起来。

小宫女收回了视线。

“你原先是从哪里选到甘泉宫做通房宫女的?”少帝喉结滑动下,他一边问,放在洛姝腰间的手一边往上摩挲几下。

洛姝耳根透红,感受到臀下压着的那根肉棒硬挺胀大起来,直直的戳着她股间。

“回王上,奴婢原先只是尚衣局的小宫女。”她答。

王宫里的尚衣局是个好差事,多是身家清白的良家子,或是入宫选秀落选的小官之女。

嬴政的目光落在她的手上。

绣娘的手,纤长细白,手背上的肌肤细腻光滑,触之软腻。

少帝握在手里把玩一会儿,又搂着她腰,将她抱在怀里摆弄,像得了个新奇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