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君染又笑了,“庞大人怎得吃香如此难看。”

“想动不该动的东西,也要看你有没有那个命啊。”

豆大的汗滴从庞飞的额头冒出来,突然之间庞飞有一种裤子都被脱干净的寒意。

说话间,宫门口又停了几辆马车,出来的人中有两位宗室之人,庞飞看见那两人后,安全感倍增,裤子一下子又穿回来了。

“琮王您可来了。”

不同庞飞阿谀谄媚的模样,为首的老者很淡定的向行礼的众人点了点头。

陛下驾崩的消息不过传出一个时辰,就有人这么着急的把宗室的人请来,这意思就值得深究了。

宫里的太监像是卡着时间过来的,脸上哀痛,“各位大人请随我来。”

此时的庞飞如同得了胜的公鸡一样,从退开的禁卫面前仰头摆首的进去,活像待在琮王身边的一条狗。

养身殿里哭声一片,甭管是否真心,进宫的人都挤下两滴眼泪。

等跪了好一会后,从侧殿里出来一素衣女子,体态纤弱被身边的宫女搀扶着,面色惨白眼中带泪,是一幅弱妇人的模样。

本在殿中等得不耐烦的官员见这一幕后消了不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