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驸马一向心思深沉, 本宫猜不出, 亦不想猜。”言罢要走。

谁知走了一段距离, 身后的男人却并未跟上里,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一袭墨狐大氅, 容颜若玉的男人伫立在漫天飞雪里, 一对含情眸里沁入溶溶雪色, 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谢柔嘉问:“不回去?”

他轻轻揉捏着眉心,“头昏眼花,实在走不动。”

谢柔嘉迟疑,“席间不就才吃了两杯酒,怎就醉成这样?”

他垂下眼睫,“微臣酒量不大好。”

谢柔嘉几乎从不曾同他一块吃过酒,且他为人一向克制,也甚少饮酒。

无论如何,他今夜确实立了大功。

谢柔嘉走上前去,拉着他的衣袖。

他这才乖乖地跟她走。

两人才入马车,他将自己的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我先睡会儿,待到了再叫我。”

谢柔嘉原本想要推开他,谁知他竟已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