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如此,”越说越来劲的谢柔嘉悄声道:“他自己在床祇之间时常有心无力,却怪到我头上来……”

“确实有些男子不行,却将错处赖到女子头上!”女医师瞧着眼前年纪最多也就十七八岁,生得跟个天仙似的女子竟遭受到如此惨绝人寰的对待,十分心疼,“夫人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也简单,”谢柔嘉悄悄嘱咐,“劳烦医师待会儿同他说我已怀有身孕,好歹让我糊弄到上岸。”言罢,瞥了一眼文鸢。

文鸢立刻上前,将早早备下的银票塞到女医师手里。

那银票面值五百贯,够寻常人家四五年的用度。

女医师却坚决不肯收,道:“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我一定会为夫人守口如瓶!”

谢柔嘉没想到她还是个极正义的,很是欣赏她,极力劝她收下。

女医师推却不过,只好收下,又在谢柔嘉的要求下,开了一些暂时不来癸水的方子后才起身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