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衣袍,露出里头包裹着男人完美矫健身躯的雪白里衣。

谢柔嘉虽与他同床共枕一个多月,几乎不曾这样真切地瞧过他。

他洁白的指骨勾住雪白里衣的系带,轻轻一扯,系带松开,里衣微微敞开,一条横在结实胸膛的鞭痕映入眼帘,彰显着这副身躯曾遭受过怎样的折磨。

“够了!”

谢柔嘉偏过脸不看他,“本宫今夜没兴致,驸马跪安吧。”

裴季泽却不肯走,喉结微微滚动,嗓音沙哑,“你怕?”

她低头不语。

他大步走到她跟前,强行捉着她的手探进自己的衣裳里头,按压在那些伤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