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一脸委屈:“四少爷,这是丫环做的事啊。”
“爷叫你去!”
另一边,阮家。
赵氏回去后便将阮慕汐关了起来,任黄氏怎么闹,都不放人。
黄氏哭着告到了阮中令面前。
赵氏等的就是她去告状,在阮中令找来的时候说:“老爷可知她做了什么事?那日去上香,她将慕阳推进了池子里,差点淹死!如今张安夷入了内阁,是什么身份了?张家没找来要人已经不错了,老爷觉得还要姑息?”
阮中令的神色凝重了起来:“她将慕阳推下了水?”
“还能有假?正巧有张家的人看见了。”赵氏心疼地说,“慕阳不会水,她把她推下去分明是要她死!”
一个嫡女和一个庶女孰轻孰重,尤其嫡女还成了阁老夫人,齐有光案之中还提醒了他,免得他受牵连,阮中令不至于糊涂至此。
“混账!”阮中令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说,“来人!请家法!”
阮中令不顾黄氏的哭喊,亲自看着婆子动手打了阮慕汐十棍。
细皮嫩肉的阮慕汐哪里经受得住?原本张安玉那一脚就踢得不轻,再加上十棍,一下子就晕过去了。
赵氏将阮慕汐被家法惩治的消息传到了阮慕阳那里。
阮慕阳看完面无表情。如今这样还算是轻的,她要的是她下半生都在为这件事悔不当初,恨她却再也没有办法。
表面上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阮慕阳不再提,张安夷也不再问。
实际上都各自有着想法。
休养了几天后,阮慕阳发现自己真的除了关节有些发酸外并没有什么别的,比起风寒还未好的张安玉,幸运多了,心中对张安玉更是多了几分愧疚。
珐琅看阮慕阳关节不好,便想起来给她做两副护膝。
阮慕阳想起张安夷每日早出晚归,忙起来甚至要到深夜。尤其是在冬天,他穿得看起来极少,完全没有旁人臃肿的样子,依旧清俊,即便平日里冻惯了,她还是不放心,怕他老了落下病根,便决定替他做两副。
张安夷每日回来都见阮慕阳拿着针线在忙碌。直到几日后,大概有了个样子,他才看出来。
“夫人竟还这般心灵手巧。”
谁家的女子不会做女红?听出他语气里的揶揄。阮慕阳娇俏地瞪了他一眼,放下了手中的东西替他脱下官府。
因着刚刚从外面回来,他的官服上还带着凉意。
“二爷整日穿的少,便想着替二爷做两副护膝,免得来日若下病根。”阮慕阳一边说,一边帮他换上了常服。
她准备收回去的手被张安夷握住,纤细的手腕不盈一握,手腕内侧的肌肤更是细腻得让人爱不释手。“夫人有心了。”
阮慕阳脸红了红,任由她在自己手腕处摩挲。
“夫人,今日有个好消息告诉你。”随着阮慕阳的注意力被转移,张安夷的另一只手缓缓搂上了她的腰,“你的兄长任了东城兵马指挥司副指挥。”
东城兵马指挥司副指挥。正七品。
阮慕阳听后沉默不语。
“夫人不高兴?”张安夷看着阮慕阳的神色问。
阮明华是她同父同母的嫡亲哥哥,也是阮中令的嫡长子。
“怎么会?自是高兴极了。”阮慕阳回过神来,发现自不时合适竟落在了他的怀中。
一抬头,呼吸相触,像是有两只手在两人之间撩拨着。
“这两日我回一趟娘家?”阮慕阳稍微后退了一些说。
张安夷又靠近了一些。鼻尖相触,他勾起了唇:“好。”
感觉到腰上的手由摩挲变成了轻轻地揉捏,他手掌抚过的地方产生的酥麻沿着脊柱迅速蔓延,阮慕阳的身子先是紧绷了一下,随后又软了下来。
软在了张安夷的怀中,紧贴着,渐渐地,阮慕阳感觉到了他身体某处起了变化,正抵着她的小腹。
她红着脸微微动了动想离得远一些,却被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