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欺负同学、沉迷早恋和换女朋友。”

这就证明他本性不坏。

不然,她当初也不可能选择在婚礼上给程越霖打电话。

可他话音刚落,男人却淡笑一声:“这个倒是说错了。”

阮芷音茫然看他。

说错了?哪里说错了?她明明在夸他,他怎么反倒不认了?

程越霖对上阮芷音清澈的眸子,就知道她没半点意识,于是收回心思,拖腔带调地开口:“我不是欺负过你吗?”

阮芷音闻言微哽,又顿时恍然,摇头浅笑道:“我说的不是那种欺负,而且我也都还回去了,不跟你计较了。”

他顶多折磨她讲讲题,做做作业,或是在她想去找人请教题目时优哉游哉地寻些芝麻蒜皮的小事捣乱。

她当下确实会被他搞得不虞,可默默害他罚回站,看他当着全校师生吊儿郎当地读个悔过稿,也就散了气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