缄默少顷,程越霖捻灭烟灰缸里的烟头:“是,我存心拆散你们。”

即便不想让她知道,可既然她已经察觉,否认显然是更差的选择。

阮芷音下意识皱眉:“为什么要这么做?”

“阮嘤嘤,从以前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对的。”他嘴角的弧度很淡,“我承认这种方式有些偏激,如果你为这个生气,可以罚我。”

“怎么罚?”

“最高的惩罚,你可以……和我分手。”

却不可以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