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又被拉着折腾了一回。
如今顾慈学乖了,将自己眼睛管好,不能看的就不要去看,以免再次撩拔起人。
“那你现在,可以先起来吗?”她指了指权衍之,乖乖的不看。
“知道为什么我失眠这么严重吗?”他没有起来,反而问起顾慈。
她稍微想了想:“是因为工作太多,精神力用得过多的话,便会失眠,长此以往便成了疑难杂症。”
将他的失眠症归为疑难杂症,权衍之还是头一次听说。
他抿了抿唇,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对顾慈说起了原因:“权氏集团家大业大,并不是外人看的坚不可摧,在不满十岁的时候,我与陆云夕曾一同遭遇过绑架。”
权衍之说得轻描淡写,顾慈却心口一颤。
普通人家绑架都是九死一生,更别说这种有钱人的绑架更不会简单放过,顾慈想到了曾经放高利贷的追债人,绑架犯比他们一定要凶狠多。
“当时权家、陆家正在举办宴会,其中不少的富二代都被抓去,一连三个月时间活下来的不多。”权衍之说着说着,淡薄的唇扬起一抹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