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背着权衍之偷人?”他回过神俯视着顾慈。

尽管顾慈心底害怕得不行,但这种危险场景她在打工的时候经历过几次。

顾慈稳定了情绪,她轻笑着抚弄着头发:“别说得这么难听,权少他身体不好,总不能让外人看笑话不是。”

“是吗?既然这样,那多一个情人对你来说,总没关系。”项书渊视线火热不改,沉沉的盯着她。

下一刻,不等顾慈再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