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

但不管做什么,都被权衍之无情镇压。

顾慈哼唧唧两声,哀怨的望向男人:“你有没有我像某个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小动物?”

“活该,谁让你胳膊往外拐。”自知理亏,权衍之不自在的放开了她。

掌心少了熟悉的触感,多少有些可惜。

“那可是咱们爸,怎么能算是外人呢。”顾慈反驳他,随即想到,她继续说:“不过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咱们得找个机会‘治好’,然后说三年内不打算要孩子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