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唇瓣上的齿痕几乎要渗出血来,却还是抑制不住那股眩晕和兴奋,连着抓住栏杆的手指都开始抽搐,明显比上次强烈百倍。

刚过转角,在脑海意识难辨,要跌倒在地上那刻。

她猛地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男人恣肆的笑声伴随着天旋地转传入她耳里。

“江总,实不相瞒近些年航运业前景黯淡,又不知从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抢单,汪某能勉强运作下去也不过是吃老本而已。”

包厢内屏风木桌,流水潺潺,倒颇有古风古香之气。

“山爷又何必过谦,这船王的称号也并非浪得虚名,纵使青出于蓝,也不过是沙滩之浪而已。”手指拎着茶盖随意的转了圈,江廷嘴角一丝淡笑,“不过山爷在某方面的顾虑,江某或许能略出绵力。"

“哦,当真?"汪鸣山挑眉。

“说来惭愧,自接手光业以来海外业务一直是江某头疼的地方,鞭长莫及不说,就提这漫漫海路的各类损失已经让我不止一次想要舍弃。”

江廷说,“但到底是父辈留下来的,也断不能断送在我这里。”

他状似头疼的揉揉眉心,汪鸣山看到希望,说了句那可不,让身后的佣人添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