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二字可以形容这里,半米远的距离,他深深看着。

日光溜过过梧桐叶的间隙,将他的身影斜拉在墙上,连着眼睛也衬得又黑又深。

他实在无法将这屋里的一切同她的母亲联系起来,仿佛只要和她有关的,从男人动心那刻起,便将之捧在了手心。

是世间最佳,是绝无仅有。

如今,通通跌下神坛。

陆一淮心里不知是何感受,只是拿到那叠资料的眩晕在此刻通通有了落地感。悬崖深坠。

“她母亲在这也做了十多年了吧,别说,还小小赚了一笔。”秃头说着比划了个数。

那意思是别的站街女干一回四五十块顶天了就林瑶凭着半张脸和姣好身材要价足足多了一倍。

仿佛一百块一次在他那里是天价了。

陆一淮毫无意义的给了他个眼神,像是在看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