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的眼睛,鼻子,嘴唇,每一处………”他一口一口地啄,“哪里都喜欢。”
他平时高冷得很,又目无下尘。根本不像是会说这些情话的人。
此刻男人眼里深幽,像个勾人妖精。之南不敌侧过脸,舌头却还在他嘴里再次亲密纠缠着,浑然不知自己背后的内衣四排扣已经被摸索了好一阵子。
智商超群的男人第一次体会挫败之感,没曾想女孩子内衣这么难解,大手只得往前,向上推她的胸罩。
两颗雪兔子跳脱出来,就在他胸下,略带薄茧的手指沿着浑圆边缘摩挲。
她嘤咛一声,两双眼睛就这么看着对方,一个茫然讷讷,视线迷蒙,一个直勾勾的,势在必行。
他胸膛已经露出小半,隐约起伏,之南看到他燃起火苗的眼睛紧紧摆住自己,然后微撑起身子开始解衬衣扣,一颗两颗。
精壮而紧实的腹部就这样露出来,和陆一淮的块垒分明不完全相同,昏昏沉沉中仿佛意大利的文艺雕塑像。
他意图已昭然若揭,之南一颗心瞬间抠到嗓子,连着抠住沙发的脚趾都在打颤。
不过半瞬,男人便俯身压下,绵软两团被他胸膛揉搓,他含住她鼻尖动情道:“可以吗?”
可以什么不言而喻。
男人行动可比话里坚决得多,吻细细落在她耳垂,辗转往后,往下…像是有团灼热自他吻过的地方燃烧,一股热流淌过之南的下腹。
她形容不出那种感觉,明明攀在他肩膀的手能轻易将他推开,可浑身都在被他大手撩拨,像片羽毛无处不在地挠痒。源源不断往小腹汇集。
她不亏的,之南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心崩成一根钢弦的同时,她也懂得和若是同这个长相妖孽的老狐狸睡了,捡便宜怕还是她。
且不提之后扳倒唐文成会遭遇的困境,就说留学国外各种意外,有温狐狸伸以援手只怕她事半功倍。
不知怎么,之南竟鲜见想起了陆一淮,想起他曾经说的毕业就结婚。
她有些恍若隔世,可有林瑶那封信,有眼前这个人,她又没那么心酸。
人总不能永远停留在原地,不适合就要往前
于是等男人再次贴在她唇上问是否可以的时候,之南仰头,轻轻啄了下他嘴唇。
温时凯眼神就这么变了。
不知是谁打开那道禁忌,脸红心跳的声音充斥着整个客厅,他仍深吻着她,手却牵着她的拉到腰间,皮带金属扣解开的声音让之南心一下突到嗓子眼。
刚才那股勾引的勇气瞬间消匿九霄云外,大手试探抚摸上雪乳顶端,她如一张弯弓差点绷起。
“别怕…不紧张.不紧张…
手仍未离开,温时凯贴着她唇抚慰,声音却彻底喑哑。
男人在某些事上的天分是与生俱来,哪怕从未实践,碰到让他血液沸腾的,动作天生驾熟就轻。
轻轻一揉,那团雪白来回弹动,在男人掌中软成水,温时凯不禁想到含在嘴里是何感受。
“我紧张什么?”之南嘴硬。
温时凯无声弯唇,不和她计较。吻沿着她脖子往下落到胸前时他盯着她胸前两端的红果,呼吸还尽数喷在上面。
这人太孟浪了,明明在做这个,声却音一本正经,搞得像个研究学问的老教授。
之南:“不可以,会死人的!”
“哦,是吗?”
温时凯忍俊不禁,和她又羞又怒的目光对视他紧盯着她,头却低下去含住雪梅顶端。
霎时,一股酥麻直冲之南头顶。
她仰头难耐呜咽,却抵不住那阵酥麻在身体里肆无忌惮的爬,她能感受到男人牙尖在上面轻咬拉扯,下一秒又含进温热口腔,舌头随即包裹上来。
满屋子都是她的低低嘤咛声,听在温时凯耳里仿佛一剂强有力的春药,他能感受到身下几近肿胀的部分就要燃烧起来。
少女的牛仔裤已经被他褪到大腿根,内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