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河,发现对面不是波士顿,而是西南联大…”
之南说着陷入神往;而温时凯却在看她,看她细长脖颈从锦被里若隐若现,恍若探头而出的天鹅。
看她长睫微翘,一煽一煽间眼里的光比之头顶白炽,夏夜恒星也毫不逊色。
他曾在野外求生里看到过一只待要破茧而出的蝶,翅膀半霞在蛹外残破不全,连是否能活都是个未知数,可它仍在拼命挣扎要冲出来。
那种生命力,他过目难忘。
此刻。
她像极了那只蝶。
他喉结漫不经心地往下滑了滑,说:“我帮你写推荐信。
之南惊愕看他,还未及大喜。他又说:“还有呢?”
她蹙眉不解。
“从下午的故意受伤再到晚上这一系列神操作甚至不惜名声前前后后搞出这么多,我不认为你就这么点小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