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成对着她摇了摇头,说,“阿雯那里就别想了,我看别说是拿捏阿凯,怕是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片刻的无言,只有若有若无的杂音在电子器械里流淌。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一支笔在本子上飞快簌簌而过,将耳机里听到的所有对话关键词一一记录了下来。
临近十点多,整栋教学楼沉睡在月光下,只有树影婆娑间仿佛在演绎一场生动的皮影戏。宿舍其他人都在看书或者看视频,只有之南拿着支笔对着笔记本凌乱的记。
看似在听力训练,实则在偷听他们的对话。
难怪!
难怪啊!
之南当时就觉得奇怪,秦琳这人仗着开国元勋的爹自视过高,对人的三六九等清楚演绎在言行举止里。她捧着陆一淮二婶她不觉得怪异,奇怪的是她明显在温时凯面前多有小心,甚至刻意讨好。
与其说是借着几十年前那点子塑料姐妹情,不如是想用侄女作美人计,为唐文成上位奠定基石。
想起他两口中提到的找到,之南几乎立马想起一个人
退役的赵存辉常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