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可以拜托常青藤的本校高材生向教授亲自推荐。”

她说,“你们为什么没人去拜托温时凯帮忙?”

“怎么可能没有,可太多了。”

秦璐也来了精神,顾忌到宿舍还有两货,声音放小,“但你知道推荐得担什么责任吗?给人写推荐信得保证在美国学校期间,这人的综台头月仕本校别30%且无不民育素,相当寸口债务担保人谁愿意去担这种风险啊?"

“听说在最初有人找上温师兄的时候,他温和客气,却明确表示这类事不参与,态度可畏绵里藏针,谁还敢去啊?"

“是吗……”

轻飘飘的一声,之南看着秦璐下床洗漱端着个盆就去了阳台。

她仍蹲坐在床上一角,神色却陷入前所未有的凝滞。

她在想,如果是她去拜托温时凯呢?

这个念头一起便在她脑海里如枯草荒原的最后一星野火,风一吹,如十里燎原般的复燃。那股冲动将她的脑子蚕食,只剩下疯狂想要离开这里的念头。

她没法在北京待下去了,甚至华国人和一个地方,她不要老停在梦魇里。

更何况那位警官三天两头的造访像是蛇信子如影随形的威胁,她时时刻刻仿佛都处在在提心吊胆中。之南不确定这人什么时候会将自己的过去查个底朝天。

她曾就这个问题旁敲侧击过陆一淮,虽然她自己不在嫌疑人之列,警方公职人员没有权利调查她的过去。

可万一呢?

那位嗅觉灵敏的罗警官一旦揪着某条线索摸下去,不仅她杀彭越的事情藏不住,还有可能翻出她母亲那些见不得人的过往,那些人又会如何落井下石?

越想之南便越恐慌,一颗心如坐大摆锤摇来晃去,每一下都是如坐针毡的声音。

她满脑子都是不见踪影的连胜和罗警官那双隐隐审度的眼,这恐慌来得那么强烈,强到她甚至忘了前几天让她心悸跳动的陆一淮。

强到她只想把欠连胜的悉数还尽,就逃到国外再不回来。

在漱口的秦璐突然探个头出来。

南南,你是想申请春季交换名额吗?不过拜托温师兄他很大可能不会答应哦。”

不,他必须得答应。

之南轻轻的“嗯”了声,头却没回。

她想起了那晚温时凯那句“我会带她回美国”还有在后花园竹篱旁边的吻,想起那问听到的深埋于尘土的过往。

她想,她不仅要想尽办法让温时凯同意,还得让唐家把欠林瑶的悉数还回来。

四月份的北京,一场雨后,柳絮飘飘成了街头缠绵的雪,太阳却肆无忌惮。

七八个身姿挺拔的男生在球场上练球,接连几个篮球噼里啪啦砸向篮筐,这会接近四五点,下课的女孩子都会刻意往这边走走,看温大神一席白色运动衣,终身一跃,一个三个球的动作漂亮又完美。

温时凯今天兴致缺缺,球被人夺过后他也无心去抢,弯腰捞起篮球架旁边的矿泉水。

瓶盖一拧,仰头喉结往下滑落的动作几分性感。

“不是。”周元也下场了,挨坐他旁边,说,“你真决定下周就回美国啊?”

温时凯没看他,视线盯着别处,几分心不在焉又冷淡地嗯”了声。

二零七,之南吃瘪

温时凯没看他,视线盯着别处,几分心不在焉又冷淡地“嗯”了声。

"不是吧,你这也太突然了。”周元没法理解,说,“怎么提前那么早?”

“CSE相关的几个课题重新列入研究,教授让我回去帮帮忙。"

“鬼扯你…”周元听出他声里的漫不经心"你告诉我那是几月份的事,一个实验室少了你还转不了了是吧?"

温时凯淡着张脸没讲话。

喝了一半的矿泉水水瓶被他拧紧在手里拎着,有汗从男人下巴砸落滴在挽起半截白色运动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