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织间满满都是甜腥之气,他的,她的,脸红心跳得不像话。

她已不如最初那般排斥,竟攀着他宽厚肩膀小舌更深送到他嘴里。

他揉她有多凶,她便缠他有多凶,跟个小猫似的哼哼唧唧缠他,把陆一淮心都融化了。

于是破开缝隙后握住她腰往下压,重重贯穿了进去。

一杆到底。

“!!!”之南猛地睁开眼,正对上他情欲如火的眸,她几乎哭了出来。“你讨厌死了......”

说得是他每每不打招呼的刺入,唇舌间的湿吻太具迷惑性,突然没根而入,她怕极了爆满填充又猛然的一瞬。

“嗯,我过分。”

陆一淮闷闷地笑,照单全收却死性不改。

这小妮子肯定不知道,他爱死这一刻失控的反应,恨不能融进脑子里。

紧致绞裹的致命刺激已经让他握住小屁股上下讨论,呼吸粗重贴在她耳边,

“刚才是哪个小家伙让我叫她姐的?”

话里不依不挠,明显打算算账的语气。

是你自己叫的。”之南识时务得很,在他肩膀绷紧拳头,“我又没逼你.....”

听听,刚才狐假虎威离家出走的是谁。

这口气要是今天不出陆一淮亏大发了,于是手在小女人屁股掐了掐,故作威胁:“叫哥哥!”

“不!....”

这种称呼在床上莫名羞耻,之南才不干。

陆一淮也不逼她,无声一笑后抱着她下床,握住她屁股上下抛弄的同时薄唇含住她的颈肉。

少女宛如露水玫瑰,哪哪都带着股淡淡又沁人的香气,于是进攻的速度霸蛮又凶狠恨不得将她剥皮拆骨。

小屁股早受不住飞出去,大手一按又撞回,咕叽咕叽连同打桩的声音在房间里时高时低,延绵不绝。

“陆一淮...陆一淮....”

之南紧紧抱着男人啜泣,怕极了这样的深度和力道,她全身着力点只有相连那部分,刺入冲撞间仿佛要被顶飞撞碎。

大开在男人腰侧的脚趾绷得尖尖直直,她受不住就挠他,又哭又挠;

陆一淮却偏生喜欢欺负她,抱着她故意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一圈,她私密处绞缩紧裹,他便以各种角度插她干她。

最后直接大灯一开,将人用力抵在了落地窗上。

前头火热身后冰凉,甚至这种暴露于人前的惊慌让之南崩成一张弓,花穴一缩差点把男人绞泄了。

陆一淮闷哼一声,埋在她脖颈重喘。

“别怕,胆小鬼。”

他鼻尖蹭着她的,笑声暧昧又缱绻,“外面看不进来.....”

谁在意这个啊.......

额头抵着额头,犀利又侵占欲十足的对视间他仍在刺进拔出,比刚才温柔了不少,却想以另一种看她失控沉沦。

不过几秒,之南便已开眼。

他却不让,掌住她小脑袋,狠狠一撞后柔情似水吻她的唇,黑眸紧紧攫住她每一个反应--

她尖细的嘤咛,她猝然含泪的眼,她哽在喉咙里的低泣。

在这样的眼神下,之南仿佛是饿狼下的猎物,胸罩仍半褪未退挂在手臂上,连着内裤都还完好,只捅进捅出仿佛要陷入一块布料进去。

他做爱越来越放荡,偏偏不将她剥光,干到最后内衣内裤仍挂在身上,只是被汗水浸得湿透,腥.燥味十足。

这种欲说还羞的穿着真正是连看一眼都脸红心躁得厉害,之南仰头含住他的唇,想要一个痛快。

唇舌交织间他被吮得连连闷哼,手调整到小屁股后面霸蛮狂野的冲撞。

白花花屁股蛋子陷进手掌缝隙,啪啪作响混着小女人嘴里的轻吟细哦编制成最动听又勾人的曲子。

半个小时里他不慢反快,劲臀收缩的频率几乎将她怼进玻璃。

一拨拨翻天覆地的快感将之南淹没,她以为自己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