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都没能下床。”
之南倒抽了口冷气。很难相信在床上把他当煎饼折腾的男人也有这天。
“她母亲更是个性格刚劲,极有主见的女人。”老太太说,“就是现在你们形容的那个词,女强人。”
“这两个人在一起啊,是谁也不让谁.....”
或是估计到某些不能透露的东西,老太太说的隐晦,但她却隐隐约约猜出了大概。
无外乎是没有感情的权商结合,这两人都对彼此无意,但因为家族利益不得不绑到一起,世纪大婚那天便是他们爱情坟墓,自此如同住屋檐的陌生人。
倒苦了陆一淮,两个家族疼着捧着的小辈,可打小就和自己父母不亲。
老太太慈爱拍了拍她手,又说:“所以当这混小子打电话说要带女孩子回来时,把我和他几个婶婶都惊了一把。”
之南腼腆地笑笑:“奶奶,其实我才是应该吃惊的那个。”
“从早上和一淮出发时我就期待又紧张,担心自己不够好,结果一见您们我就感觉特别亲和,就像自己家人一样。”
彼时,照在她脸上的那抹阳光柔软和熙,衬得整个人落落亭亭,虽是明艳动人的容貌,却又平添几分婉约。
为了来见他家人,之南甚至用美妆笔把自己的妩媚妖娆压了压,尽量朝大家闺秀走。
果不其然老夫人看她坦诚又大方之态,更是满意点头,笑说:“南南,听你的腔调好像是江南这边的人,自己一个人离开父母去京都念书?”